自省 四

因為以前家裡的情形及職業的關係，從來也沒有跟誰有很親密的感覺，更別提跟別人會有什麼肢體上的接觸。

昨天晚上參加一個家庭宴會，有一位朋友由於小時候患病，腦筋燒壞了，心智還停留在小孩子狀態；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著了，他一見到我，還穿著大衣，就用他冰冷的雙手捧著我的臉，冲著我直笑，我那時候真想把他的手撥開，可是，看著他那真誠的笑容，我不禁感到慚愧，多年來，被殘酷的社會鍛煉出來的心智，卻比不上這個朋友想要表達的 “真誠地問候”。

捨得，捨得，要能捨去心中的壁壘，才能得到真誠地關懷。提筆記事，以供自省。

2011年12月28日于 Plano, Texas

懂事的孩子

 有一天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劉兒子畫給我的插圖

臉書上的朋友在 “大雪山雜記” 裡寫了一篇 “心靈捕手”，全文詳見
https://www.facebook.com/lee.tungliang/posts/203978949689295?notif_t=feed_comment_reply

文中 Anthony 以愛心及耐心用電話鼓勵並疏導他的兒子 Cody 解決一個問題。
在文章裡，爸爸有愛心，Cody 也懂事，最後 Anthony 寫著,

......孩童透過與母親爭辯抵擋來自與同儕相處的壓力;父母親總是在爭辯中佔上風不是一件好事.

.......與家人互動是小孩子學習如何再與同年齡(同學或朋友)相處時表達自己立場的主要途徑,

......孩子提出的問題有其用意;父母應該利用這樣的機會給予溫暖和正面的支持.

我留話給他：

真希望當年我有這種耐心對待我的兒子，Anthony，you're an excellent father.

Anthony 回复：

晚年得子,自我約束

我曾經跟劉兒子說過：如果我現在才有你，我會好好地愛你的。劉兒子拍拍我的肩膀說：沒關係，I understand. I still love you. 慚愧啊！劉兒子比我還要懂事。

與兒子共同完成的翻譯

今天在網上看到了一篇貼文，心裡想著：這一篇可以給兒子看看。吃完晚飯後，跟他提起這回事，他居然說可以跟我一起翻譯這篇文章，心中甚喜。在短短的幾十分鐘裡，我得著了許多。

這篇貼文的標題是：人要學會嘴甜、心狠、做事絕。

學會比以前快樂，即使難過，也要微笑著面對。

To master happiness, you need to smile even if you are sad.

學會冷血，只對對我好的人好。

You don’t have to be nice to everybody except those who are nice to you.

學會孤獨，沒有誰會把你當寶護著，世界總是孤單的。

Enjoy loneliness; no one is going to coddle you. It is a lonely world.

學會殘忍，該殺的就殺，該放手就放手。

To master cruelty, you have to do whatever you need to do.

學會絕情，該滾的就滾，該留的就留。

While in a relationship, know which ones are worth keeping and which ones to let go.

學會放棄，有些人永遠不屬於自己，那麼就痛快的放手，別拖泥帶水，這樣不但連累別人，也累垮自己。

Letting go, some people will never be yours. You don’t need to carry that baggage.

學會視而不見，噁心的東西選擇忽視，厭惡的東西選擇屏蔽，不會再有人讓我不快樂。

Looking away, some things are meant to be ignored. You shouldn’t let others to get you down.

學會珍惜，知心的朋友已經不多，如果再走，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Treasuring friends, otherwise you will really be alone.

學會堅強，其實一個人也可以活得漂亮，自己笑給自己看，自己哭給自己聽。

Toughing it out, you can live just as well on your own.

學會慎重，不該認識的人不要認識，不該插手的事不要插手。

Investing too much, some people are better kept at arms length. Their business is their own.

學會滿足，所謂知足者常樂也。

Be satisfied with what you have.

學會獨立，不能再一味的麻煩別人，自己的事自己做，正所謂求人不如求己。

Being independent, you shouldn’t seek help for everything. Learn to do it yourself.

學會忘記，不能活在過去的時光中，記憶已經逝去，繼續現在的生活。

Don’t dwell in the past, you have to move forward.

學會長大，不能再那麼任性，那麼幼稚，那麼孩子氣。

Growing up, don’t be so self-centered, naïve and childish.

學會認真，認真的對人，認真的對事。

Be responsible for your actions, be responsible towards others.

學會忍耐，該閉嘴就閉嘴，該沉默就沉默。

Temperance, know when to hold your tongue.

我心得平安

 十五美元的“鮮蠔拼盤”

在公司工作了五六年了，老闆經常把“公司旅遊”掛在嘴邊，今年六月終於成行，目的地是他當年在美國第一次落腳的地方-西雅圖，在六天半的行程中，當然吃了許多山珍海味，看到了許多優美景色，也遇到了許多的朋友，可是，行程中發生了一件事，讓我警醒、讓我改正也讓我得了平安。
 

故事是發生在行程的第四天，我們從西雅圖的南邊經五號公路往北開，要經過 Bellingham 到 Mt. Baker玩，因為早上出發的晚，一路上又走走停停，所以就在一個山窪窪裡停下來吃午飯，餐廳的名字叫做“蠔溪小築 Oyster Creek Inn”，就坐落在11號公路的邊上，餐廳雖然不靠水，但是房子背面就是小溪，落差有十幾公尺，從餐廳裡面望出去就彷彿被綠色的海洋包圍一般，再加上空氣清爽，很是舒心。

午餐的菜式沒幾樣，但是歐式的餐點還是讓人眼花繚亂，主要的特點就是新鮮的海產及蔬菜，大家一看到價錢頗貴，都選擇便宜的沙拉及湯，老闆夫人見大家不好意思 點，就兩桌各點了一個“鮮蠔拼盤”，給大家嚐嚐味道，結果要價十五元的“拼盤”，只有五隻或烤或炸的鮮蠔，扮相當然不錯（有圖為證），但是還是令人倒吸一 口冷氣，著墨了這麼多，主要是要給大家有一個菜很貴的印象。

用餐期間，大家吃的很隨意，食物也頗為美味，有些人還走到外面的小陽台去接受“芬多精”的洗禮，再加上侍者應答得體，大家都覺得還蠻值的。用餐完畢，老闆叫我去結帳，還說，吃的很爽，給個“二十趴”的小費吧。侍者給我賬單的時候說到他把“十八趴”的小費加上去了，我心想，老闆要給20，他只要18，這不是賺了嗎。我瞄了一眼價錢，$259多，我急著要上洗手間，給了信用卡就急急忙忙的去辦我要辦的事，出來以後，室內陰暗，雖然帶了老花鏡，可是還是看的不怎麼清楚，總價倒是看到了，$219多，嘿！心裡一樂，他打錯了，又賺四十，簽了單快閃吧！臨走前拿了一張卡片，當成“到此一遊”的紀念。

未來的兩天，雖然還在旅遊，可是心情起起伏伏，總沒有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了臨走的前一個晚上，仔細的再想了一遍，$219 的“十八趴”正好是四十元左右，不就是我認為賺了的錢嗎？不是他打錯了，而是我忘了給小費了。還好，拿了一張“到此一遊”的卡片，可以打個電話去說明一下。

旅遊最後的半天，趁著大家遊華大校園的時候，給餐廳打了一個電話，剛開始我還很仔細的解釋我們是什麽樣的團體，在什麼時候吃的午飯，對方表示她完全知道我在說什麼，她也知道那張沒給小費的單子，因為她就是餐廳的出納。在給了我的信 用卡號之後，我還特別交代這個小費是要給那個瘦瘦高高的侍者的，我請她幫我向那個侍者說聲抱歉，她卻回答說：非常感謝我能打電話回來彌補這個遺憾，很少人 會這麼做的。我很慚愧，為了貪小便宜，沒有把賬單看清楚就逃走了，這是染在我心靈上的污垢，還好我把它想通了，把這個錯誤彌補過來。做完了這件事後，心情 很輕鬆。做錯事的時候，心裡總有負擔，就是放不下來，只有真心懺悔、改過，才能得真正的安寧。寫到這裡，有一首歌在心中響起“It Is Well With My Soul” 我心得安寧。求主能潔淨我的心，使我能免於過錯，更懇求主賜給我智慧，使我在犯了過錯的時後，能及時悔改，Amen！      大牛寫於2011-6-28

傳承

大牛來到了美國，開始參加僑社的工作，是從1995年中華公所開會開始。那時大牛剛找到固定的職業，算是腳跟才剛站穩吧！從此僑社就多了一位義工，舉凡抬桌子、搬椅子，倒垃圾、拖地板的工作，又多了一個人來做了。

等大牛悶著頭做了兩年以後，覺得該是把牛兒子拖出來一起做的時候了，也算是一種社會教育吧。剛開始牛兒子總是臭著一張臉，完全一個算盤珠子的角色，叫一下才 動一下。有時候，牛兒子還會偷懶，和周遭的人聊天，叫他去做事，他就擺臉色給我看。每次出來，他都是屈服於我的強勢，雖然很不爽，但是他也繼續在做著。

有 一回，牛兒子就問我說：爸爸！為什麼你要去倒垃圾呢？我就回答說：垃圾遲早都要倒掉，到不如我先把它倒了，免得別人還要操心。又有一回，牛兒子又問我說： 爸爸！為什麼總是這幾個叔叔伯伯在做呢？我又回答說：不要去計較別人有沒有做，只要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就好了。漸漸地，牛兒子也開始自動地去倒垃圾、拖地板 了。

2003年，大牛受了中文學校聯誼會的委託，要主辦2004年的青少年夏令營。等到結營的時候，在營刊內的“營長的話”裡，大牛寫著：

2003年的11月，我接下了主辦2004年華裔青少年夏令營的任務。我的小孩已經長大了，不再讀中文學校了，我也不是任何中文學校的老師，為什麼要接這個任務呢？

從1998年達福地區開始舉辦青少年夏令營以來，除了02年及03年未參加之外，其他幾年都參與了夏令營的籌備及活動。每年夏令營的活動，都靠著一群熱心的朋友及義工的幫忙，才能使夏令營能夠一年年的辦下去。這群人當中有中文學校的校長，有中文學校的老師，有熱心的家長，也有純粹的義工。這群人有一個共通點：大家都希望能替孩子們的教育盡一份心力。這也恰好吻合中文學校聯誼會的主旨“承先啟後，有志一同”。而事實上，那些已經離開家，開始上大學的輔導員們，再度自願回營擔任助教，正是“薪火相傳”最好的詮釋。

朋友們！我們的努力，已經從孩子們的表現上展現出成果。

感謝支持，感謝奉獻，感謝為夏令營所付出的一切。

提摩太後書3章16節：聖經都是　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當我們在教導孩子們的時候，不但能讓薪火得到傳承，同時也是在為主作工。

種菜外傳 (二)

大自然有著一定的法則，種地要依著這個法則而行，不可以抗天。

比如說，大牛所耕耘的土地是黑色的，依照以前所學到的知識，黑色的土壤是最肥沃的。很可惜，這種土壤雖然是黑色的，但並不是壤土，也不能直接使用。必須將表面的雜草清除，再加以深耕，將表面的草屑混入土壤中，經過若干時日後，變為腐殖土，再混以雞肥及牛糞，才能成為很好的培養土。

種植作物必須四時有節，太早種下去會有霜害，太晚種下去幼苗會曬傷，德州的空氣污染程度很低，太陽(紫外線)的強度較高，不但植物會曬死，人也較容易得皮膚癌。所以有的菜圃還選擇了沒有西曬的地方。

灌溉系統有一個地方漏水，由於在最尾端，漏水的現象也不嚴重，所以就沒有去管它。反正能漏水的時候，也只是每天開啟灌溉系統的一兩個小時。水管尾端的地方， 每次在澆水的時候，都會形成一個小水窪。過了一陣子沒去理會它，延著水窪的邊上，長出了三顆柳樹。古人說：無心插柳柳成蔭，我連柳都沒插，它自已就長出來 了。柳樹的種子早在以前隨著風來到這塊土地，一旦氣溫適中，水份充足，它就發芽了。

我們整地，將土裡的草根翻起，切成碎段。有些草根不夠碎，反而造成了它們發芽的企機。待春回大地，雨水豐沛，它們又以更密的分佈，佔滿了整個地表。大自然正在以它自己的辦法，默默地在回收著本來屬於它的領土。

農場的週圍有一些藤蔓，為了要爭取有限的陽光，它們會拼命地往上長，它們會纏繞在樹木上，久而久之形成圍幕，走都走不過去。剪下的枝條還不能亂丟，上面的刺會扎輪胎，枝條剪的不夠長，還在半空中的枝條會掛人頭臉，地下的塊根也還會再發芽。我們要清除它們，它們也會用另一種方法在抗爭。唯有持續的努力，才能讓 一小片土地“暫時地”被我們利用。許多在生活中聽到的道理，沒想到在懇荒種地中一一體認，倒也是無心之得。

種菜外傳 (一)

大牛種地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小插曲，如果在本文中記述的話，與全文無法搭配，完全略過不提又覺可惜，誠然屬於雞肋文章，只得另外立傳以玆分別。

有一次大牛在除草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草燒著的味道，遂停下機器，四下觀看一番，看看是不是自己惹的禍。等確定一切正常後，再度發動剪草機，繼續努力。等過了一陣子，又聞到草燒著的味道，低頭一看，壞了！大事不妙！

剪草機著火了，因為此型剪草機的引擎與刀刃的上護蓋距離太近，草屑集中後阻塞於隙縫中，因引擎高熱，再加上排風不良，久了以後就引燃了乾草。當時，大牛以為只有草屑燒著了，所以伸手一拉，就把燒著的草給拉了出來。可是剪草機的膠殼已被點燃，大牛此時腦內警鐘大鳴。

此時四週牧草與人等高，時執深秋，草已枯黃，農地與別人的地相接，這把火要燒起來，把大牛賣了也賠不起。剪草機是燒汽油的，會炸，快跑！

大牛先把剪草 機往比較空的空地推，回過身就去救火，剛才拉出的那撮燒著的草已把週圍引燃了。大牛此時穿著雨鞋，和著身就往火裡衝，三腳兩腳把火勢先控制住，再加以撲 滅。回頭一看，剪草機上的火已經快燒到油箱了。如果油箱爆了，同樣會把週遭的草引燃。所幸的是，剪草機停的地方是靠在水籠頭的這一邊。大牛開了水後，拉著 水管就往剪草機衝，左手護著頭臉，右手就把水往剪草機上澆。還好油還沒漏出來，剪草機也沒炸。接著再把剛才草燒著的地方，用水澆了一遍。

草屑、草灰、汗水、眼淚、鼻涕（煙熏的）及自來水混在一塊，簡直不成“牛”形。回到了蘭園，混身發軟，一陣子虛，心想逃過了一劫。昔日有位演藝人員，也是因為燒草，把鄰居的房子燒了，惹上了官司，賠錢賠到破產。大牛一陣後怕，心想，剪草也能剪出這種經驗，真是老天特別眷顧啊！  ---- 大牛 2005/03/14

下輩子

剛從網上看到這一篇文章的時候，我很想給兒子看，但是文章不是用英文寫的，兒子很小就來美國了，他是看不懂中文的；我並沒有去網上查，到底有沒有這份 eMail 的英 文翻譯。本來想，乾脆把它錄下來，到時候給兒子聽算了，但是又不能保證他一定會聽，還是咬著牙把它翻譯完成了。如果這一份翻譯涉及“著作權”，請通知我 c935830@gmail.com，我會把它撤除，謝謝。

香港電臺知名主持人梁繼璋寫給兒子的一封信

，這封信很快流傳於各大網站，很多父親看後感觸很深，我覺得不只給兒子，其實適合所有人看！
One of the famous radio hosts in Hong Kong, Mr. Liang Ji Zhang, wrote a letter to his son. In a short while, it became very popular through the net. Lots of parents (fathers) thought that it is so meaningful. However, I would think this letter is not only for the new generation; it is also suitable for all generations.

下輩子，無論愛與不愛，都不會再見----送給兒子的備忘錄

To love or not to love, we won’t see each other in our next life – A Memo to My Son

我兒：寫這備忘錄給你，基於三個原則：

Son, based on the following three principles, I wrote this Memo to you，

（一）人生福禍無常，誰也不知可以活多久，有些事情還是早一點說好。

 Life changes so fast, nobody knows how long he or she is going to live. I’d better say it a little bit earlier.

（二）我是你的父親，我不跟你說，沒有人會跟你說

I am your father. If I don’t tell you, nobody is going to tell you anyway.

（三）這備忘錄記載的，都是我經過慘痛失敗得回來的體驗，可以為你的成長省回不少冤枉路。

Whatever I wrote in this Memo was based on the sad experience from my failures during the past. It would save you some time for your growth.

以下，便是你在人生中要好好記住的事：

Followings are some hints that you need to remember in your own life.

（一）對你不好的人，你不要太介懷，在你一生中，沒有人有 義務要對你好，除了我和你媽媽。
Don’t worry about the people who treat you badly. Because, they are not obligated to treat you nice, except me and your Mom.

至於那些對你好的人，你除了要珍惜、感恩外，也請多防備一 點，因為，每個人做每件事，總有一個原因，他對你好，未必真的是因為喜歡你，請你必須搞清楚，而不必太快將對方看作真朋友。
When people treat you nice, not only you need to feel gratitude, but also you still need to watch out. Because, when things get done, there are reasons behind the scene. People who treat you nice does not mean they like you. Please make sure what’s going on before you treat them as “true” friends.

（二）沒有人是不可代替，沒有東西是必須擁有。
Nobody is irreplaceable and nothing is truly necessary.

看透了這一點，將來你身邊的人不再要你，或許失去了世間上 最愛的一切時，也應該明白，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When you know this by fact, once nobody want you or you have lost all your beloved, you would know that it is not really a big deal.

（三）生命是短暫的，今日你還在浪費著生命，明日會發覺生 命已遠離你了。
Life is short, if you’re wasting your life, you would found that life is fading away from you.

因此，愈早珍惜生命，你享受生命的日子也愈多，與其盼望長 壽，倒不如早點享受。
So, the earlier that you would treasure your life, the earlier you would enjoy it. Instead of hoping we could live longer, it would be better to enjoy the life earlier.

（四）世界上並沒有最愛這回事，愛情只是一種霎時的感覺， 而這感覺絕對會隨時日、心境而改變。
There is not such a thing that “Love Most” exist. Love is a passion. It would change with time as well as your own mood.

如果你的所謂最愛離開你，請耐心地等候一下，讓時日慢慢沖 洗，讓心靈慢慢沉澱，你的苦就會慢慢淡化。不要過分憧憬愛情的美，不要過分誇大失戀的悲。
If your beloved has left you, please be patient, Let time sip in and settle your heart. Your sorrow would gradually fade away. Don’t over-weight the beauty of love. And don’t emphasize the bitterness of been dumped.

（五）雖然很多有成就的人士都沒有受過很多教育，但並不等 於不用功讀書，就一定可以成功。
Although there are some people who have great achievement do not have lots of education, it does not mean that if you don’t go to school and you can still be successful.

你學到的知識，就是你擁有的武器，人，可以白手興家，但不 可以手無寸鐵，謹記！
The knowledge that you’ve learned is your weapon. You can start your own business barehanded. However, you cannot have no weapon. Keep it in mind!

（六）我不會要求你供養我下半輩子，同樣地我也不會供養你 的下半輩子，當你長大到可以獨立的時候，我的責任已經完結。
I will not ask you to support me for the rest of my life. So, I will not support you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Whenever you can support yourself, I’ve done my part.

以後，你要坐巴士還是Benz（賓士），吃魚翅還是粉絲， 都要自己負責。
Whether you decide to take a bus or drive a Benz (Mercedes Benz), taking shark fins or just clear noodles, it is your own choice (responsibility).

（七）你可以要求自己守信，但不能要求別人守信，你可以要 求自己對人好，但不能期待人家對你好。
You can be honest with you, but you cannot ask somebody else to be honest. You can treat others nicer; however, you can’t ask others to treat you nicer.

你怎樣對人，並不代表人家就會怎樣對你，如果看不透這一 點，你只會徒添不必要的煩惱。
How you treat others does not mean others would treat you as what you’ve done to them. If you cannot understand this, it would create unnecessary troubles.

（八）我買了十多二十年彩卷，還是一窮二白，連三獎也沒有中，這證明人要發達，還是要努力工作才可以，世界上並沒有免費午餐。
I’ve bought lottery for the past ten or twenty years. I’m still poor. I didn’t even win the third prize. It proves that you have to work hard to be successful. There is no free lunch in the world.

（九）親人只有一次的緣分，無論這輩子我和你會相處多久， 也請好好珍惜共聚的時光，下輩子，無論愛與不愛，都不會再見。
There is only one chance for us to become family members. No matter how long that we’re going to stay with each other, to love or not to love, we won’t see each other in our next life. Please treasure the moment that we are together. 

後記：當翻譯到第九項的時候，熱淚盈眶。
 Life is short, please treasure the moment that we are together.

呆牛種菜 (四)

在網上找到了一張照片，證明“草”確實可以長的比人高。

地犁好了，菜圃及瓜棚做好了，水接上了，灌溉系統弄好了，接下來就得種東西了。早在幾個月前就拿到了一本菜種的型錄，與有經驗的朋友研究了一番，決定了準備 種植的種類。呆牛打了越洋電話，準備直接電話訂購，對方告知，電話費太貴，可以在網上直接訂購，並告知，海外訂購之基本額是一百美金，不然他們不寄。這項 規定有點不太合理，郵寄費是買方出，不管訂購多少，應該都得幫忙寄吧，也許是要貼補跑腿費吧！

連上了”農友”的網站，站名 www.knownyou.com，這個站名真可以得個最佳創意獎。上了網以後，左點右選，怎麼也買不滿一百美金，只好把已選購的項目再加買一些，總算到達了基本訂購額。輸入了信用卡號後，萬事OK，就等種子到手了。等收到這批貨時，看到郵寄費與種子費幾乎等價，差一點昏倒。

我們種植的計劃是分梯次進行，第一期要準備種小黃瓜五百四十顆，綠苦瓜一百顆，白玉苦瓜三十顆(依市場需求而訂)，黃香瓜一百顆，綠香瓜兩百顆，茄子兩百顆，東瓜、毛瓜及黃皮紅心西瓜若干。第二期以後，再加上一些小黃瓜及香瓜即可。誰知計劃歸計劃，實行起來也是困難重重。

首先第一批育苗時，因日照不足(在半屏敝的溫室內培養)，個個長的有如牙簽一般，這一批就等於報廢了。趕快在無屏敝的溫室，補培養第一期需要的苗，這一批的成長狀況就非常理想，莖粗葉肥，完全沒有病焉焉的樣子，如此一折騰，就晚了兩週的時間。

由於人力不足(捨不得請人)，等到把全部的苗種完時，又去掉了兩三週的時間。可是麻煩才剛開始，有一種蟲，把幼苗的腦袋剪(咬？)斷， 一破壞就一大片，一晚上可以損失五、六十顆幼苗。只得噴藥殺蟲，本來想種有機蔬菜，這下子就不有機了。損失的苗也只能再行補種，湊足數目。當初先種的苗， 都是選擇最粗壯、最健康的苗，補種的這一批在本質上就差了許多。等到一切就序後，每天只需要巡園一週，順便澆灌作物，再清一下作物邊的雜草就行了，此時第二期也開始育苗了。

當第一批小黃瓜長的有三、四尺高的時候，出地的友人噴殺草藥，那天風大，他也沒經驗，結果有兩個苗圃受了影響。第一個苗圃的小黃瓜全死，第二個苗圃死了一半，這下子就去掉了15%的小黃瓜植株，這真是殺草藥與淚水齊飛，欲哭無淚啊！

當初翻土的時候，草根沒有除盡，一變十，十變百，土地鬆軟而肥沃，野(牧)草長的比瓜苗還好。為了要種植第二期(一個月一期)的作物，只得再行除草、翻土，等於是重來一遍。第二期的作物種植完畢後，第一期的小黃瓜也開始收成了，但是病蟲害也隨之而來，第三期及第四期的預定地也已經是野草泛濫。截至目前種菜的經驗及結果，可以對聯應證，左聯：草比人高、蟲比瓜多；右聯：秀才執鋤、純粹找死。橫批：唉！

呆牛種菜 (三)

剪完了草，墾完了地，整過的地踩上去軟棉棉的，非常舒服。心裡一陣子自豪，頓時文思泉湧，寫了一付對聯，上聯：昔日愚公移山，下聯：今朝呆牛種地，橫批：螞蟻搬家。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開菜圃、拉灌溉系統、做小黃瓜架及苦瓜棚。小黃瓜架比較簡單，每十尺一組，縱深八十尺，頭尾挖洞豎柱子，上頭打釘拉鐵絲，中間要種小黃瓜的地方架竹子，如此準備了四十組。

苦 瓜棚要用十七根十七尺長，四分之三吋的塑膠水管，相隔八尺，兩邊釘腳樁，綁上水管，水管與水管用木條固定，彎起來以後，中間像一個拱門，高有六尺，剛好可 以走人。中間再隔兩尺做第二組，後來等到真的種起來時，就知道中間留的不夠寬了。如此做了十二組的苦瓜棚。值的一提的是，十七根十七尺長的水管，搬的時候 要紮成一捆，從中間用肩頭扛起來，兩頭都快碰地了，走路也得慢慢地，不然水管會隨著步伐的韻律上下晃動，走的太快或是步伐太大，水管會杵到地上，反而找麻 煩。重量上，十七根也是極限。有一次綁成二十根一捆，走到地頭，兩腿都打抖了。也許有人會問，怎麼沒有人幫忙呢？其實在平日，多多少少都有一點的，只是在 做苦瓜棚時，剛好只有呆牛一人，只得辛苦一點。苦瓜棚做好了以後，呆牛繞場一週，做了一個檢閱，所有的水管都排的整整齊齊的，非常的壯觀。

菜圃最簡單，把朋友的耕耘機推出來，每隔六尺就犁個兩次，把邊上的土往中間聚一聚，拿個犁耙子在上面括兩下，不只有模有樣，看起來還頗為專業。犁耙子及一些小工具是最早期的投資，非買不可。

拉灌溉系統之前，先聯絡了水公司拉條水管，找來技工，對不起，應該尊稱他們為工程師，裝上了雙反逆流閥，再聯絡水公司裝錶，以後就自己接管。買了一些一吋 管、四分之三吋管、雙通、三通及尺寸不同的水閥。每個一吋閥接四條到五條的作地，再分流出去由四分之三吋閥調整最終的出水量。接出去的小水管間隔等距鑽 洞，將來就直接灌溉了。

如此做下來也早就開春了，德州的三月份及四月初還有可能冷到零下，所有的作物只能在四月底或五月初種下去。根據有經驗的朋友說，有一年種的太早，一陣霜下來，第一期的作物就全完了。

在農場上，眼睛看到的東西都要錢，眼睛看到的土地，也是時間及汗水堆砌而成。”粒粒皆辛苦”真是名言，沒有做過的人，真是很難體會出這種“辛苦”的程度。 
 ---- 大牛 2005/04/04

很可惜，當年種地的時候沒有照相，沒有留下任何記錄，不然現在看著相片,還可以感慨一下。
---- 2011/09/09

呆牛種菜 (二)

草剪完了以後，時令已是深秋初冬時分，接著就開始了整地的工作。出地的友人有一臺小型的耕耘機，土地經初步規劃，把路留起來後，也是將整片土地分成小塊，逐步整理。

友人的農地是黑色黏土，乾旱的時候，其硬度可比美石頭。在第一次淺耕的時候，整臺耕耘機蹦蹦跳跳，難以掌握。同時一遇蹦跳，就得把機器拉回，重新再過兩遍， 以保証工作的確實。呆牛自做事以來，第一次做這種長期的體力活，也是第一次老老實實地把工作做的盡量完善，亳不偷懶，也毫不偷工減料。推著蹦蹦跳跳的耕耘機，導至兩手數根手指罹患了板機指，至今（2011年）尚未痊癒。

淺耕過後就是兩次深耕，這塊農地上原先的牧草是Johnson Grass，地下根(莖？)可以長的和小指頭一樣粗，不把它打碎，來年春天還會發芽。翻土的目的，除了將表層的草屑翻進土裡來改良土質，再者就是要將牧草的地下根清除。很可惜的是，一次淺耕及兩次的深耕都無法將它們完全消滅，又增加了許多工序，這也是後話。

當在深耕的時候，基本上只是跟著機器走，這一路，一共走了兩個月。跟在機器後面的時候，呆牛什麼都沒有想，只是很單純的跟著走，看著鬆軟的土上印著一行行外八的腳印，唯一的感覺，就是覺得這外八的角度未免也太離譜了一點。

在翻土的時候正是德州的雨季，如果地太濕，泥巴會黏成一大坨，沒法兒做工，於是下雨的時候，就是整理環境的時候。延著農地週圍的雜樹，橫枝都是在被清除的名單上。可是清出來的枝幹得處理，又沒有攪碎機，只得燒掉。在農場上找到一個爛鐵圈，後來才知道是一個爛通了底的水箱(養牛用的Stock tank)，圈在一個平坦的地方，專門燒東西用。本來朋友還怕消防隊講話，特地打電話去詢問可否燒火。聽消防員講，升火前，得先挖一個坑，裏面灌水，上面再架上要燒的東西，才可以點火。朋友聽了以後根本不理，最後是連運蘭花的包裝材料，也都是一燒了事。

在這個冬季裏，有一次下了兩、三寸的雪，在雪地裡烤火是別有一番滋味，呆牛在火堆旁唱著自創的歌：前面肚子烤一烤，後面腚部（故意寫個白字）烤一烤，真舒服！這比野人獻曝好多了，野人烤火，多有情調，只可惜少了幾根香腸，幾條蕃薯，不然的話，情調更佳。

在冬季來臨前翻土，就是要把土中的蟲卵凍死，此次下雪，正合吾意，這一舖，可是押對了。等到翻土整地的工作全部結束了以後，這三畝地，除了留下來的道路之外，每一寸土地我都走了四、五遍以上，因為還沒有收成，只能說成：寸寸皆辛苦。 

---- 大牛 2005/03/29
---- 2011/09/09 補遺

呆牛種菜 (一)

 附上一張網上找來的圖，被chigger 咬傷的慘狀。

在二○○一年的春季，呆牛順應了全世界的經濟趨勢，光榮的下岡了。根據柴松林教授的定義，如果沒有意願就職的，不能算是失業人口。可是經過了幾個月的潛水(其實是找不到頭家)以後，呆牛就正式為美國的失業率，貢獻了一個人頭的計數。

呆牛賦閒在家的這段期間，身心都長滿了青苔，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樣，從剛開始的情緒極不穩定，到後來的麻木不仁，怎一個“慘”字了得。雖然在那一年的夏天，偶而會去一下友人的蘭園拜訪，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家裡養青苔。到了九月份，發生了全世界震驚的九一一事件。那一天，呆牛坐在電視機前有七、八個鐘頭。看著一再重播的鏡頭，心情也隨著大樓的倒塌而沉到谷底。

過 了一些日子，呆牛自我檢討後，心想必須要振作起來，不然的話，不等別人來整我，自己就先陣亡了。跑到了友人的蘭園與他商量之後，就借了他的地，想種點蔬 菜，也許可以貼補一點吧！此次事業有三人合夥，一人出地，一人出經驗，呆牛啥都不會，就出了一身手無縛雞的力氣，以及用了也不嫌少的時間。

可 以利用的地方大約有三英畝，草長的比人還高，可惜當時沒有留影記錄，現在說起來還不太有人信呢！手上有的工具就是兩部舊的家庭用剪草機，以及友人提供的鐮 刀一把、開山刀一支、大小鋤頭若干。由於草長的實在太長，很難用剪草機剪，呆牛找了一根木棍將鐮刀綁上，權充一下大鐮刀，經使用了一段時間，在刀刃與刀柄分家後，宣告終結。開山刀揮個十五分鐘以後，可以讓膀子疼上三天，也不是辦法。在捨不得花錢租借機器的情況下，家庭用剪草機是唯一的選擇。

剪草機不是自走式的，就算是，也走不動。剪草的時候得把剪草機撬起來，這時，推也推不動，得用腰腿的力量把剪草機往前拱，有時一小塊地得前前後後推好幾次。剛開始的時候，得把草區分為許多小塊，一塊一塊的剪。走第一趟的時候，整個人都淹沒在草裡。德州的草叢裏有草蝨子(Chigger)， 咬在人身上以後，會從口器分泌毒素，溶解組織後吸食汁液為其食物，被咬到以後，患部紅腫起泡，其癢無比。剛被咬到時，由於不清楚其特性，隨著抓癢而患部逐 漸增加，癢的連睡都沒法睡。後來友人告知以透明指甲油封住患處，過幾天就會慢慢痊癒。封口期間，患處仍然會發癢，又不能撓，只能用拍打止癢，其中之苦，只 能心領而無法言傳。傷口結疤後，會留下深色的疤痕，顏色經年不退。如此，經兩個月的奮鬥，剪草工作終底於成。

剪草期間，出地的友人多次勸稱”算了吧，太辛苦了”，呆牛總是以螞蟻搬家的心態，把這個沉悶的工作做完，這也算是給自已的心靈治療吧！ 

---- 大牛 2005/03/26

反思

在國外 曾經帶過幾年“中文學校”的音樂課，目的是讓小孩子們在學習歌曲的時候，從不排斥中文，進而學習中文，同時截取中國文化的內涵。當時從選曲、查找資料、準 備教材無不兢兢業業，深怕把別人的小孩教壞了。種種的努力，就為了要在小孩子的心中種下一棵中國文化的種子，這裡面就包含了生活體驗、倫理道德、社會常識 等等。當時的理念就是讓小孩子們能夠在學習中文之外，同時能學習到多元化的知識。那時候就體會到，成為一個“教師”實在是不簡單，尤其是在啟蒙及早期教育 的時候，如果錯了一步，就會影響小孩子一生。

反觀國內的教師都是在“制式”的教育環境下大批量的“製造”出來的，同時，在社會環境的影響下，在他/她們傳道、授業的過程中，就會有一些缺失產生。舉例來說：

有一次國中生物考試出了一道題，問說：樹葉是什麽顏色？結果有一位同學答說：花的，與標準答案的“綠色”不同而被打錯。這位同學的家長也是從事教育的，對於這種僵化的“結果”也是無可奈何。

在國立台北教育大學語文與創作系任教的廖玉蕙老師曾在聯合報上發表了一篇“在充滿偏見的教育下”的文章，其中提到：在現階段集體意識的影響下，人們對於學校教育，產生了一種關念，就是，凡是跟文字書本無關的活動，都被歸類為不正經的活動；這是一種「貴 書本、輕人生」的偏見。文中曾列舉多種“偏執”的例子，其中也包括了廖老師自己的小孩。當身為教育者而自己的小孩被有錯誤觀念的老師懲罰，自己還得向那個 偏執的老師道歉的時候，心中的痛不只是自己的小孩受到傷害，而是在於，這種錯誤是全面的、是不自知的，這種錯誤才是真正的可怕。

曾經聽 友人說過一個報導，台灣的學生在初、高中以前，各項學科的表現超過美國的學生。可是到了大學及高等教育的時候，台灣的學生很明顯的落後。原因在於，台灣的 學生在早期的教育過程當中是受到“填鴨”式的教育，是訓練出來的，而不是教育出來的。等到後期的高等教育，台灣學生因缺乏獨立研究及集體創作的能力而落後 於美國的學生。

有一句 話是這麽說的：在美國，是小孩子的天堂，年輕人的戰場，老年人的樂園。小孩子的天堂代表著美國對於學齡兒童及青少年的培養是不遺餘力的。舉凡學前教育、一 般教育、藝文教育、體育教學、職前教育及特殊教育遍地皆是，不但培養各方面的人才，同時還可以發掘特殊的天才。雖然在早期的學習當中，因為廣泛的興趣佔據 了許多“讀書”的時間，所以學科的評比分數不如台灣的學生。但是也因為了這種“滿地開花”的教學方式，使得美國學生在某些特殊才能的發展上有著顯著的成果。

美國夢 American Dream是一種相信只要在美國經過努力不懈的奮鬥便能獲致更好生活的理想，也就是人們透過自己勤奮的工作、勇氣、創意、和決心而邁向成功。同時，許多美國人相信，這種獲致成功的機會在世界上其他國家是找不到的。

在台灣“僵化”而且“偏執”的教育環境下，學生的發展是受限制的，至少一般的學生,在獲致成功的機會上，是遠小於美國的。您覺得呢？

2011/09/04 完稿於 美國 布蘭諾

困厄的那幾年

這是乾旱時期，大牛的農地。

德州的二零零五年也可以說是多災多難，雖然沒有像路州紐奧良市被颱風吹垮了堤防，但是休士頓也被另外一個颱風吹的七零八落。颱風所造成的破壞是猛暴型的，大量的雨混合著強勢的風，可以把生命財產在極短的時間內奪走。但是，另外有一個自然災害卻在北德州緩慢的蘊釀著，那就是乾旱。

北德州的在二零零五年的降雨量比平均雨量少了十五點五英寸，大地乾裂、農作物得不到雨水的灌溉，黃豆長的只有綠豆那麼大。老天不下雨，牧草也沒法長，以養牛為生的牧人得到百哩以外的地方買牧草回來喂牛，野外的樹木也乾枯了，四野一片焦黃，隨時都會爆發火災。年底的一場大風，引起了幾起大火，燒掉了林木有好幾百畝，許多 人都無家可歸。

二零零六年延續了前一年的乾旱，我農場的地裂了好大的口子。前幾年種的兩百棵的果樹，在零五年的時候死掉了大約八成，又經過了零六年的煎熬，就全部的陣亡了，前後四年的功夫都付諸“乾旱”了。現在講起來也不過是輕飄飄的幾句話，其實不知有多少的汗水都白流了。

零壹年開始種菜，連續兩年，人工不算，收支相抵。零二年買了一塊地，開始將荒地開闢成農場，種了些果樹，零五及零六年又被打回到了起點。接下來和朋友合夥搞龜鱉的生意，到了一零年正式結束，也沒有搞頭。回首這十年，只要和“零”字搭上邊的，都沒什麼成就。還好，在這十年當中參加了“以歌會友”的活動，在信仰上又回歸了主的懷抱，也算困厄中的收穫吧！ ---- 大牛 2011/01/05

後記：二零一一年，德州又一次乾旱，野火四處焚燒，燒掉了幾萬畝的地，幾千戶的農舍及住家。有位朋友在德州及 Oklahoma 邊界做果園，今年乾旱，鬧蝗災，上千顆果樹全被啃光了。大牛還是萬幸啊！